發現屍體的兩地距離不遠,且兩具屍體身上都發現了縫補的痕迹,而且它們的出現往往都伴随着死亡
這一切絕對不是巧合!
這時候,墨非煙又掏出了第三張照片,這一次不是什麼屍體了,而是一張奇怪的合影。
那是一個大笑的男孩站在一座墳墓前的合影,墓碑上還赫然寫着七個大字:愛子劉金業之墓。
這個照片看似沒之前那兩張照片古怪,但它帶來的不是直觀的視覺沖擊,而是細想之下的毛骨悚然。
要知道一個孩子再不懂事,也不可能在墓碑前哈哈大笑,這是一種極為不恭敬的行為。
但這個小孩兒不僅笑了,還跟墓碑合影?這就不僅是不敬畏的事兒了,還有種相當不吉利的意思。
所以這個照片是細思極恐。
不過我轉念一想又覺得昧那麼可怕了,因為這也隻是從世俗的角度上,能看出一些古怪。
仔細看了以後,除了這兩點,也就沒什麼邪門的地方了。
看我從緊張恐懼的表情中掙脫了出來,墨非煙對我的表現居然流露出了一丁點的失望,似乎在說:“邱雨生,你就看出了個這?這不符合你這聰明的小腦袋瓜呀。”
“這一趟我還是隻借紅鸾,不用借你了。”
不對,難道還有别的古怪?
我趕緊低頭繼續盯着照片,尋找着自己沒有發現的細節。
下一秒,我猛然大叫:“不對!這小孩兒有問題!”
我發現這個孩子的眼睛特别奇怪,他沒戴眼鏡,應該不是近視眼,但他的眼睛卻是突出來的。
準确來說,他的雙眼是暴凸出來的,宛如死魚突出來的眼珠子一般。
他的笑容也透着一股古怪。
他的笑容根本不是正常人的笑,因為他笑得太标準了,标準得就跟個模闆似的。
漸漸的,我發現不僅是他的臉,他整個人都好像一個提線木偶,五官手腳有種協調到不正常的自然感。
這也是物極必反導緻的現象,太完美的東西就會顯得假,太正常規矩的東西就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我心裡突然升起一股惡寒,看看那個小孩兒,又看看那個墓碑,以一種極為複雜的口吻大膽猜測了起來:“莫非,這個男孩,就是墓裡的劉金業?”
“這怎麼可能?”
紅鸾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以一種特别不可能的口吻反駁了我的的想法:“小兔崽子,你想什麼呢?這小孩兒再怎麼奇怪也是活着的,有哪個父母會在孩子生前就修了墓,還刻個小孩兒名字的碑。”
“這八成是小孩兒他祖上的墓,不對,這墓看着怪新的,應該是他近期有家人去世,家裡人的墓碑吧”
說着說着,紅鸾的聲音也慢慢低了下去。
因為她也察覺到了古怪,如果這墓沒問題,那墨非煙何必拿出一張這樣的照片來?
果然,墨非煙開口了,她朝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邱雨生的猜測雖然大膽,但的确是事實。”
“而這也關系到了第三座村子,龍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