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紅鸾又看看喋喋不休的張貴,兩個年輕男女大半夜得出去,好像也就這個理由比較靠譜?
可我越聽越覺得臊得慌,心頭一陣陣得發虛。
看着我當場石化的表情,紅鸾扯了扯我的衣服,一副害羞的小媳婦兒表情:“你說話呀”
我說什麼?
這我哪開得了口。
為了避免被懷疑,紅鸾隻能紅着臉,低低得說:“是我男人不能生育,這怎麼能怪我一個人呢。”
她聲音越來越低,還帶着點顫音,不知道是憋笑導緻的,還是什麼原因。
張貴倒是一臉的理解:“我是過來人,我懂的,我都懂!”
聽他這麼說,我知道他是深以為然了,于是朝紅鸾使了個眼神,讓她給張貴塞點錢,全當作封口費了。
張貴卻一個勁兒得推脫:“我明白的,放心了,我這個人嘴巴一向很嚴,你們快回屋吧,這晚上多冷啊,小心吹着了。”
“還有,這村子裡晚上管得嚴,你們再熱乎,也不能老是去偷吃,免得被發現了”
紅鸾跟我都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堅持塞錢給張貴:“這點體幾錢您收着吧,這幾天多加叨擾還望海涵。”
看我們一再堅持,張貴就收着了。
然後我跟紅鸾就趕緊回屋了。
回去後,我發現墨非煙他們還在等着我們,不知道剛才有沒有聽到那些話。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得有些發虛。
這些話題實在太少兒不宜了,墨非煙眯着眼睛望向我,剛想開口,我趕緊正了正色:“有什麼事情晚點說,現在立刻上床睡覺!”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