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鐵膽三人的冒犯，本姑娘既往不咎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走吧。”
出乎預料的，紙人女鬼竟然給出這麼個回應。
我提起的心一下回到原地，雖不理解，但兵不血刃達到了目的，這就是行大運了。
“那好，女士，保重，後會無期。”
我領着王鐵膽走向石門。
“這個内部構造精巧的紙人軀殼？”
“送給女士了，隻要不鬥法，十年内不朽；我不會遠程施法燒毀的。”
“夠大氣，我還是要感謝你一聲。”
“為什麼？”我到底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對方。
“很簡單，養鬼老怪沒了，不代表世上沒有其他的高人了；
我若是在之後的十年内大開殺戒，你說，會不會引來道上的其他高人？那麼，我和此地的諸多鬼夥伴們，能平安等到十年後的自由嗎？
如果，引來個更厲害的養鬼師将我們給收了，那後果？”
女鬼沒再說下去，意思已很清晰了。
我忽然意識到自家先前想錯了，其實，隻憑着這道訊息就足夠談判了，沒必要說其他。
果然，我還是太年輕了，考慮事情時不夠周到。
“王鐵膽，你發誓，對今兒的事守口如瓶。”我意識到了女鬼的深意。
王鐵膽也不蠢，并三指舉起發誓，出去後一定守口如瓶。
我卻沒有任何發誓的舉動。
女鬼幽幽的看着我半響：“閻浮，你不肯發誓，本姑娘不逼迫你，那就醜話說在前面，未來出現意外了，我們，就将賬算到你的頭上。”
“你可以試試。”我冷聲回應。
“有個性，本姑娘喜歡，十年後，本姑娘會去看望你的，如果，你還沒有死的話。”
“哼，我可不想再度看到你！”
我憤怒的一甩衣袖，帶着王鐵膽走向石門後的台階。
半小時後，東山荒宅大門之外的山路上。
我看着昏迷在那的炫雲師太四人，無語的摸着額頭。
掏出銀針，挨個的紮了一針。
四人悠悠醒來，相互大眼瞪小眼的許久，才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