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那,送給他一番言語,這言語,誅心。
“閻浮,你在殺人誅心!真惡毒,比我還要惡毒!”王甚眼珠子幾乎凸出,對我的恨意宛似實質。
“王甚,你現在這接近崩碎的狀态,我沒法對你使用搜魂,這點,你我心知肚明。
所以說,想說什麼就趕快說,不然,過這村沒這店的,你可就失去最後的機會了;
你覺着這是誅心,我反而覺着是自家慈悲,讓你留下遺言呢。”我不置可否的一笑,說的話讓王甚目眦欲裂。
“你這黃口小兒,我深恨之;
也罷,來龍去脈我帶走也沒用,就和你們說個分明。”
王甚嘴巴還是那麼的硬,可即便我在殺人誅心,他也得按照我給的路徑走。
不然的話,他陰魂被反噬的崩碎後,真就了無痕迹了,他萬分不甘。
鬼影閃動,王鐵膽和鬼女人都被我放出來,我們都盯着瀕死的王甚。
“王甚,你殺我和王至,我還能理解一分,但你今日殺鐵膽,我萬分難解;你快死了,死前,得讓我們娘倆聽個明白,你說!”
鬼女人仇恨的盯着王甚。
即便做鬼多年了,她還是理解不了這個昔日的枕邊人。
“哈哈哈,死女人,我若不說,你這村婦永遠不懂,别急,我慢慢講。”
随着話音,王甚眼神陷入回憶。
我示意誰都不得打斷他說話。
困難的呼吸着,王甚盯着上方破損的天花闆,冷聲說:“四十多年前,我出生在大壺村,眼下,咱們所在的地兒,就是我那時候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