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她闡述中邪經曆。
祝紫花不安的用手揉着衣物邊角,顯然,隻是回憶起中邪經曆,就讓她陷入驚恐之中。
我歎口氣,親自為她倒了杯熱水,當着他倆面,将安魂符燃成灰燼,混入熱水中,示意她喝下。
祝紫花沒有任何推拒的喝下這杯水,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我将客廳燈光的亮度調低,祝紫花已經陷入回憶中,緩緩講述詭異又離奇的經曆。
四天前,祝紫花和往常一樣的下了晚自習回家。
她不喜歡家裡司機來接送,更喜歡和同學們一樣的乘坐公交車,來回的上下學,按她自己的話,這樣才能和大多數同學打成一片。
她是個爽朗的個性。
晚自習後,祝紫花本打算和某個好閨蜜一道回家的,可閨蜜處了個對象,是校外的社會青年,放了祝紫花鴿子,她隻能自己一個人回家。
輕車熟路的來到公交站點,看看時間,已經晚上二十點多了。
站點人很少,風雪交加的天氣,都縮着身子,在雪地中來回踩着,等待公交車到來。
就在此時,祝紫花的眼神被一個古怪的女人吸引了。
那是個打着紫傘的白裙女人。
這一副行頭太古怪了,别人都是冬衣,隻有這個紫傘白裙女,穿着夏天衣裙。
甚至,她腳下踩着一雙潔白的高跟兒涼鞋,小腿上絲質長筒白襪那般明顯。
祝紫花眨巴幾下眼睛,注意到一個怪事。
那身穿夏季白裙,打着惹眼紫傘的女人,就靜靜的站在衆人身後,但好像是,除了自己之外,竟然沒有其他人注意到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