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貴人,一個是擅長術法的陰陽先生,一個是非人類神秘存在。
因而,我倆在家靜靜等待着。
時辰到了,我打開門,先生和這位女士,真的出現了。”
秦多說完這話,從桌下翻找出炙烤過的龜殼,遞了過來。
好奇的接過龜殼,看着上面熏烤的痕迹,看着那些認不出的甲骨文,我笑了。
秦多,是個古法龜殼占蔔師,還是個天生鬼眼的,雖然沒有法力,但其實,已經不算是普通人了。
我看向鵝蛋臉女孩:“你會古法龜殼占蔔嗎?”
“我不會,老院長說,我沒有這方面天賦,我哥有。”
“那你會什麼?”
“老院長說我骨骼清奇,适合各派法術,不拘任何門派,也不拘任何民間的術法傳承,但老院長不會術法,隻會個占蔔,他教授了我哥;
我目前,還在等待自己的傳承,先生,你是我的那份傳承機緣嗎?”
女孩明亮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我。
“我需要摸骨确認,就是摸你雙臂中的骨骼,才能确認你所言真假,這動作有些唐突,不知姑娘?”
我興趣起來了。
“你喊我秦僅就行,現代兒女,哪有那麼多講究?請摸骨。”
女孩大大方方的伸出雙臂。
我看向秦多,他示意我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