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的降頭術在她這裡都不算事兒,她都接觸到飛降了。
隻不過,飛降修行需要胎兒之血,這殺傷孕婦嬰兒的缺德事兒,不能做;
三師妹秦僅隻是鑽研飛降的理論,并未真的施行。
再說了,我時刻觀察、監督着呢,要是師弟師妹入魔了,那我是容不得的。
還是那話,咱學的可以是邪術、鬼術,但不能不做人。
我眉頭蹙緊,從閻傘手中接過彩筆畫。
這畫分為上下兩個畫面。
上部畫面是一口冒着黑氣的古井,不遠處,一條碧綠的溪流蜿蜒流過。
下部的畫面是一塊漆黑大石,其上擺放一枚顔色潤白的鳳紋玉佩。
秦多和秦僅同時看來,然後,兄妹倆齊齊一聲冷哼,室内溫度驟降。
他倆都被這畫兒給激怒了。
我盯着線條簡單的彩筆畫,不怒反笑。
“哈,好一個地領大人祝紫花,用這畫,點我呢!
上面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下面是,針鋒相對不讓,玉石俱焚。
這是讓我選一條路走啊,嚣張,真是嚣張!
閻傘,老王,你們,在祝紫花那兒,暴露了。”
“是吾等無能,請主上責罰。”
王九興和閻傘齊齊身軀一顫,鬼臉發黑。
“算了,我小瞧了祝紫花,她身邊,有高手。莫非,祝家?
我擺擺手,思緒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