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眼神,不屑的甩了一下血色道袍衣袖。
杜梓莓等五六個人,被吓得向後退出去老遠。
“誰再敢将我卷入陰謀論,我可就不客氣了!孟佐菲就是前車之鑒;
我可以救你,但也可以削你,你們,得明白這點。”
“現在,願意事後支付十萬元酬金的,跟着我走。
不願支付的,對我存疑的,老子絕不勉強,你們自便就是;
但注意了,敢在背後蝈蝈我,那就得做好被打的準備;我這人,從不慣他人毛病,不管他是男還是女。”
我的話落地,全場寂靜,落針可聞。
“大哥哥,哈哈,打的好,你真是霸氣啊!
米蟲喜歡這樣的大哥哥,那死女人,就是欠揍。”
她開心了,在我面前高速飄動。
“呃!”我又有幹嘔的感覺了,亂飄的米蟲讓我眼暈。
“你,停下來,我感覺自己要孕吐,呸,呸,什麼孕吐?是要吐出來了。”我急忙阻止她。
“哎呀,抱歉了,大哥哥。”
米蟲意識到自己又因為興奮而亂飄了,不好意思的停下來,還作勢在我後背用手輕拍着。
我無語了都。
沒工夫管米蟲,我也不管一衆劇組人員作何選擇,自顧自的掏出羅盤,法力灌注羅盤之内。
低頭看着瘋狂亂跳的針,我無奈的将此物收起。
目前,血棺靈異磁場的影響太大了,即便是專業的羅盤,也無法勘察清晰此地的邪氣分布規律。
想要找到邪氣最稀薄的位置,憑借羅盤是做不到了。
陰眼什麼的,在這地界太弱了,唯一可用的,還是我的雙瞳陰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