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堂堂鄭家的繼承人之一,五百萬還拿不出?”
烏真人譏諷的看着鄭雨擒。
“道爺,我賬上,個人錢款太少了,都怪鄭雨湉,她得父親信任,所有賬單都得過她眼,她怎麼還不死?”
鄭雨擒恨得咬牙切齒。
“這樣啊,那你分期付款吧。”烏真人也不為難他。
“多謝道爺,我回去,先轉來兩百萬,其他的,一個月内繳清。”
“可。”烏真人點頭。
鄭雨擒高興的收下丹藥瓷瓶。
“你是個狠人啊!”烏真人忽然感歎一聲。
正要爬起來的鄭雨擒身形一僵,有些尴尬。
烏真人卻繼續說:“貧道都沒想到,當初,隻是和你提了一嘴,你卻真的對親妹下手了。
長年累月的往鄭雨湉飯菜中下化學物,雖微量,但架不住累積啊,到底是引發了質變,讓鄭雨湉患上了絕症。
你這人,讓貧道都感覺害怕。”
“幸好,你不是道上的法師,不然,貧道斷不允你存活在世;
太沒底線,太過狠毒了,對所有人都是威脅。”
烏真人這番話出口,鄭雨擒面皮不自然的抽搐起來,忽然,發瘋般的喊叫。
“道爺,這可是你給我出的主意,怎麼到了現在,反而全成了我的罪過?
我也不想雨湉死的,但她,擋了我的路。”
“一個女人,我家老爺子竟然培養她當第一繼承人?那我們幾個兄弟算什麼?
鄭雨湉她憑什麼掌控這般大的商業集團?
她以後生了别人家的孩子,必然偏心,那我鄭家,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
我身為鄭家子孫,斷然不能坐看鄭雨湉禍害家族産業,她必須死!
所以,我買通了陳媽,弄來化學物質,下到雨湉的飯菜中。
其實,我也心痛,她畢竟是我親妹妹啊!但我,别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