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鬼笠大師,謝謝你,我終于知道自己為何短命了,鄭雨擒和陳媽?好,好得很;
這份情報彌足珍貴,我個人追加你一百萬情報費,大師一定要收下。”
鄭雨湉的話語非常堅定。
我沒有拒絕。
探靈霞鶴觀,本就不是一般的法師能做到的事兒,冒着天大風險,收一百萬情報費,不過分。
“好。”淡淡的回應一個字,我摁斷了電話。
不過兩分鐘,電話震動提示音響起。
我看了看賬戶,來自鄭雨湉的一百萬,已經到賬。
“唉!”我深深歎息一聲,對這個女人,深感惋惜。
她是被人謀害的,但已經病入膏肓了,任獲不惜性命想要為她延壽都做不到,我做為一個陰陽先生,有心幫她一把,但也就僅限于提供情報了。
更多的,黃河古卷中有,但我不敢做。
比如,逆轉陰陽而續命的大型邪術,不需要牽連普通人性命,就能達成延壽的效果。
可我做為施術者,會縮減二十年壽元。
這種邪術,我是不會動用的,太恐怖了些!
某種意義上講,鄭雨湉命該如此。
情報已經傳遞給鄭雨湉了,至于她會如何對待暗害自己的鄭雨擒和陳媽?就不在我所關心的範圍之内了。
烏真人一夥兒,一年半之内,對我這邊隻是監視、調查,不會輕舉妄動。
這般算來,鬼樓盤事件,暫時性的翻篇了。
烏真人所帶來的威脅,和祝紫花那邊劃歸到一處,是需要長期布局對抗的。
眼下,我該回家了。
想着這些,一腳踩下去,大摩托發出機動嗡鳴聲,如離弦之箭般竄了出去。
翌日,中午十一點左右,我背着包,出現在惠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