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們還意識不到,這事兒,已經牽連到整個井家之人了,可不是随意的後退兩步,就不被牽扯到的。
直視身體微微顫抖的地中海男人,我冷聲問:“姓名,年齡?
最近一周,有什麼異常事件沒?
比如,幻聽,幻視,甚至,遭遇科學不能解釋的靈異現象。
有什麼,說什麼,實事求是,不要隐瞞,這關系你的性命。”
聽到最後這句,地中海男人的冷汗都沁出來了。
而周邊豎起耳朵聽着的井家人們,更是低聲驚呼,呼啦一下,散的更開、更遠了。
想用這個動作,和地中海男人做切割。
就像是無聲的呐喊,‘你丫的要死就死遠一些,千萬不要連累我們’一般。
地中海男人艱難的眨巴幾下眼睛,擡手,用袖子擦拭一下額頭冷汗。
這才強行鎮定一番,調整好了因着驚懼而起伏的情緒,嗓音嘶啞的開口。
“黃泉鬼笠大師,久仰大名,今日得見,是我的榮幸;
我叫做井霆,是井顔琢的堂哥,今年四十五歲了。”
我微微點頭,表示了解,目光示意井霆繼續。
井霆小心的看了看我的臉色,這才繼續往下說。
“最近一周嗎?若說科學難以解釋的靈異現象,還真有。
我為此,偷偷去醫院挂了精神科,一直沒敢和其他人提及,怕大家夥将我當做精神病。
那就是,我時不時的出現幻視!”
“事情還要從祭祖事件說起,不久前,應該是五天前吧,我堂妹一家子去祭拜祖父,不想,墳碑當着她一家的面突兀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