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做殄文,民間稱之為,鬼語;
顧名思義,就是鬼靈使用的語言,不是活人用的,一般而言,隻要是非人類,都會鬼語,不局限于鬼靈。
妖怪,邪靈之類的,都在擁有自身意識的同時,融會貫通了鬼語。”
“鬼語?這,這這?我那日進的廟,是陰廟?”井霆開始結巴了。
我點頭:“應該是一座比較小的陰廟,不見得供奉鬼靈。
因為,纏住你們井家人的白蓋頭女人,不是鬼。
所以說,那廟中,黑布覆蓋的東西,不見得是鬼神雕像,而是,更邪門、更古怪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沒法猜測。”
聽我這麼一說,井霆抖得更厲害了。
“大師,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他驚恐萬分。
不光是他,一衆井家人都吓壞了。
井顔琢忽然喊起來:“大師,我堂哥無意中闖進地下的陰廟,拿了金燭台,觸犯了禁忌,但這事兒,歸根到底,是他自己惹禍的呀。
為何,連累到我們的身上了?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這事兒,它不地道,不講理啊!”
生死面前,井顔琢也顧不上其他。
不管井霆如何想了,她急急的問出這話。
“對啊,小琢說的有道理,大師,那禁忌,為何連累到我們井家衆人了?
井霆被貪婪蒙了心,觸犯了陰廟禁忌,白蓋頭女人,弄死他一人就行了呗,為何遷怒我等?老朽雖然七十有二了,可也不想死啊。”
拄着拐杖的井家老頭子,憤憤不平的喊着。
“大伯說的對,大師,這事兒,沒天理了,我們井家人安分守己的,不該給井霆陪葬。”
“咦?若果,咱們提前弄死井霆,向那陰廟禁忌表明賠罪态度,是不是,禁忌就不會遷怒我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