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我三番五次的出手,想方設法的防止陰廟詛咒殺人,那詛咒就該标記我了。
會将清除我這塊攔路石的需求,提升為最優先行動級。
這個道理,道上的大師們都懂。
所以說,我懷疑,井家想要找其他大師來對付陰廟詛咒,别說每個人出十萬塊了,即便每個人出五十萬,對方肯不肯涉險,那都兩說。
當然,要是有的是錢,每個人砸它個百萬以上,在場三十多人,那可就是三千多萬了,那這麼大的錢财,足夠動人心的了。
可是,井家不是鄭家。
他們即便砸鍋賣鐵,也湊不到這般錢财。
聽到我的提醒後,井家老頭子眼中現出駭然,但他還是要試一試的。
如是,一邊指揮幾個年輕力壯的,将井霆的屍首用大袋子裝起來,一邊指揮井顔琢等人,對外打電話,聯系本城的陰陽先生們。
我找個位置坐下,靜靜等待。
說實話,我希望能多出幾個幫手來,眼下的情形,太棘手了。
甚至,心底隐隐産生一種想法:陰廟詛咒太過兇險了,以我此時的本領,對上這等詛咒,這都不是越級對戰了,這已經有飛蛾撲火的味道了。
要不,趁着此時牽連不深,抛棄井家人,自顧自溜走?保存自身為原則?
這念頭升起,我急忙搖搖頭,将念頭驅逐。
我輩民間法師,講究個道心明淨。
若我此時做了逃跑客,那在心理上,會留下緻命污點。
後面想要道行晉升,心魔幹擾之力倍增,輕則晉升失敗,重則走火入魔。
所以說,已經參與進來了,那就不能逃!
我堅定了自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