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花白的老頭兒聽我這麼一說,明顯是緊張起來
連着應了好幾聲‘是’,這才指揮井家人發揮各自的人脈,請人。
至于他能不能請來高人?我就不管了。
暫時性的,這些詛咒之力浸染度不夠深的,沒有生命危險。
涉及性命的三女一男,都被我帶走了。
出了燒麥飯店大門,我發現,天陰了,看樣子,有可能下雨。
井顔琢就要去開車。
我擺擺手,示意步行。
井柄很是不解:“大師,咱們有車啊,幹嗎步行?
從這走到南山,怕不是得一個多小時?天還陰了,半途,沒準兒咱們就得淋雨啊。”
我看向絡腮胡,笑了笑,淡淡的說:“井柄是吧?我之所以選擇步行,是因為,不久前,我已經被陰廟詛咒标記了。
對這件事,我參與的太深了,陰廟詛咒标記我為敵人,勢必使用諸多手段,欲要清除攔路石。”
“對待我的優先度上,和你們幾個靈異浸染度深的,沒啥兩樣。
所以說,咱們一路去往南山的過程中,詛咒女可能會襲擊你我幾人中的任意一個,或者,一道襲擊。”
“你想一下啊,若果,我們都坐在車子上,詛咒女隻需在進山路途中,于高處推下來一塊大石頭,就能将坐在一輛車子中的你我,砸成肉餅!
相較而言,步行的我,反應最快。
不管詛咒女采用何等形式的襲擊,都能第一時間給出反擊,這樣才能提高咱們這一隊人馬的生存率。
所以說,即便下雨,也别打傘,會影響視野的,井柄,你聽懂了沒?”
絡腮胡滿臉恍然,然後生出愧色:“大師,受教了,是我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