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死角都沒有,戒備的那叫一個森嚴。
這是擔心精神病逃出來禍害社會?還是擔心有人強闖精神病院,欲要劫走病患呢?
頂着數道極為不善的眼神,我對着他們點點頭,擠出虛假的笑。
然後,口中哼着不知名小曲兒,一搖三晃的,在一衆安保面前逛遊而去。
“個神經病,呸!”
某安保低聲咒罵。
我耳朵微動,将聲音收進來,心頭很是不悅。
“咋地,這精神病院你家開的不成?老子在門口溜達一圈,又沒吃你家大米,你叽歪個什麼勁兒啊?”
我慢慢悠悠的在圍牆之外走着。
發現這地方的攝像頭多如牛毛,簡直了,妖怪來了都無所遁形啊!
拐個彎,溜到附近的小巷子中。
發現街邊有個石墩子,我順勢坐下來歇歇腳。
身邊影子閃動。
米蟲、閻傘和胡洛兒接連出現。
陰墳鬼甕對外是開放視野和聽覺的,三女同步跟随,自然明白我于黑夜時來此的緣由。
“好強的戒備!知道的,曉得這裡是精神病院,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地兒是重刑犯監獄呢。”
胡洛兒在小巷中,遙看露出幾個角的精神病院區域,口中說着這話。
“大哥哥,這裡的攝像頭太多了,使用陰氣,确實能全部遮擋住,但範圍過大,很容易引起有心人注意;
不如,你貼上隐身符箓,在攝像頭和安保的眼中,你就隐形了。
咱們,進精神病院去找眼鏡知性大姐姐吧?”
米蟲給出建議。
“好,就這麼辦。”我認可了米蟲的話,就要從石墩子上起身。
起身到一半,眼前忽然就是一黑。
我立馬意識到不對勁兒。
因為,無邊的困意,像是潮水一般湧來。
我這般精神強度的,在這一霎,都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