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不知從哪兒吹來一陣陰風。
那薄薄的、生鏽的、兩米長短的鐵皮,竟然于半空轉了個彎。
好巧不巧的,虎跳前撲之後剛起身的虎哥,正好用腦袋迎上了鐵皮鋒利的邊沿。
“哎呀!”
一聲慘叫,虎哥的腦袋冒血。
被鐵皮剮蹭出十幾厘米長的血口子,這厮捂住腦袋蹲下。
彭!
鐵皮落地。
伴随着的是,虎哥迸濺的紅血。
“虎哥?”
“哎呀,快摁住傷口,止血。”
“快送虎哥去急診室。”
小猴兒他們都傻眼了,僵了三秒才反應過來。
‘呼啦’一下圍過去,扶着滿臉血的虎哥,往急診室趕。
“哈哈哈!”米蟲的笑聲,從鬼甕中傳出來,震的我耳朵嗡嗡響。
七黴詛咒的恐怖,才剛剛顯露雛形,這才哪到哪?
随後,還有虎哥受的呢。
我判斷,他這頭皮的縫合過程,将經曆各種意外。
保不齊,血口子縫合有問題,縫合之後,還要拆了重縫呢!
生鏽鐵皮,有破傷風的風險,打預防針是必不可少的,虎哥,還有得折騰呢。
這人的手上有人命,現在,沒時間搭理他,先給他個七黴詛咒嘗嘗鮮,待我騰出手來的,再收拾他也不遲。
虎哥受傷,驚動了醫院老樓周邊巡邏的安保們,一陣雞飛狗跳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已經走進了主體老樓。
确實是老樓,這些樓都有着七八十年的曆史了。
外表看着老化嚴重,但其實,還足夠結實,再屹立個幾十年,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