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蟲還是有些沒聽懂。
我點頭:“理論上就是這樣,被我帶出來的宋桃伶,并未在噩夢中死亡,現實中,卻清醒了過來。
這違背了噩夢邪降的運行規律,導緻其整體架構崩潰,噩夢降頭就被解開了。
施術者,勢必會受到反噬。”
胡洛兒聽到這裡,忽然說:“閻浮,你也會降頭,聽你說起來,這噩夢邪降,似乎,很容易就能解開;
最危險的環節,反而是你本身,你做為一個生人,貿然靈魂出竅,這風險度?
再有一點,很讓人費解,對方,接二連三的使用邪術害這個女孩,讓目标中邪發瘋。
那為何,不直接收割她的性命,反而婆婆媽媽的增加變數呢?”
胡洛兒如此說道。
我歎口氣:“仙家所言極是,問題在于,我現在因着術法烙印,已經被最頂級的噩夢邪降鎖定了。
無非是,降頭先收割宋桃伶的性命,之後,才輪到我罷了;
眼下,事态演變到這般地步,已經不是宋桃伶一個人的事兒了,我也是降頭的目标。
坐看宋桃伶死亡,之後,可就輪到我了,那不如,果斷出手破了邪降,才能挽救宋桃伶和我自身的性命。
至于施術者為何拖拖拉拉的不直接殺了宋桃伶?我想,必然有其深層原因;具體緣由,目前,咱們還不得而知。”
胡洛兒聞言,沉默了。
“主上,你準備帶我們幾個,進入宋桃伶的噩夢嗎?”
閻傘問了個關鍵問題。
我搖搖頭:“噩夢這種存在,對外來入侵者,極端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