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血拂塵張張嘴巴，無言以對了。
法眼窺看他人，本就屬于道上禁忌。
不可能遇到個法師就這般掃看，那豈非滿天下的豎立敵人？
可女徒兒這話，該如何回答呢？
血拂塵一時間進退維谷、左右為難。
“哈，玉牙是吧？我來告訴你吧。”我上前幾步。
玉牙看了看師尊，發現血拂塵沒有反對，就一臉感興趣的看向我。
“一個人的好壞，從外表和出身是看不出來的。
我們接觸一個人，不止要看他說了什麼，還要看他做了什麼；
說的天花亂墜，滿口仁義道德的，可能，是一個隐藏的殺人魔頭。
出身邪道宗門，使用邪術，比如，禦使鬼怪、僵屍，使用詛咒、降頭的，也不完全是壞人。
若對方用這些手段，斬妖除魔，護衛蒼生，那就是正義的人。
總結，聽其言，觀其行，知其心。”
“白牙，玉牙，你們要有自己的是非對錯判斷方式。
不要人雲亦雲，更不要被所謂的大衆思維裹挾。
懂了嗎？”
我走到近前，蹲了身子。
伸手，自然而然的扯過兩個道童的小手。
用最真摯的眼神看着他倆。
皮膚接觸的一霎，我就曉得了，白牙和玉牙，都不是宋桃伶的意識具現體。
暗中，失望歎氣。
眼神裝着無意識的從血拂塵的玉手上一掃而過。
心底都是一個念頭：如何，觸碰到血拂塵的手呢？
太過刻意的話，會被認作耍流氓。
血拂塵要是發火，我豈非自讨苦吃？
為此，苦惱不已。
兩個道童對視一眼，随後，有些迷茫的眨眼，顯然，沒太聽懂。
畢竟，隻是不足十歲的小孩子。
“咳咳！”血拂塵幹咳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