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師徒三人都歡迎我和兩具僵屍的加入。
對上梵手大廈,即便血拂塵先前喊得夠響亮、夠威風,其實,也是心頭忐忑的。
這時節,能增加一份實力,那何樂而不為?
彼此各懷鬼胎。
面上,似乎很是信任對方了,但其實,都暗中提高了警惕。
預防對方背後一刀。
可以說,狀态之微妙,筆墨難以形容。
我若祭出護身鬼門關,展現出可以硬抗血拂塵術法轟擊的能力。
那她勢必忌憚大增,決不會允許我入夥的。
眼下嘛,火候剛剛好。
一切,水到渠成!
我們一道走上樓梯。
大家都開着陰眼,我手持紫光哭喪棒,和血拂塵并肩。
身後,跟着兩具僵屍,肩膀上坐着兩個道童。
樓梯的黑暗度遠超一樓,陰眼視野隻能看穿十米範圍了。
更離譜的事出現了。
我們走完一段樓梯,緊跟着就是另一段樓梯,然後,永無止境!
黑暗越來越重,能見度被壓縮到八米範圍了。
“師尊,咱們還在樓梯上,看來,對方不想咱們上二樓啊。”
男道童白牙,坐在僵屍肩上,有些不耐煩了。
“是鬼打牆嗎?”我伫足。
“不是鬼打牆,似乎,是某種陣法,導緻空間混亂的陣法;很高明,也很邪門。”
血拂塵不同意鬼打牆的說法。
也對,在我等的陰眼窺看下,想要使用鬼打牆這種小把戲,那簡直就是班門弄斧自不量力。
随便一個術法就能轟破。
“混亂空間的陣法?難道,這梵手大廈中的邪祟妖魔,還會布置陣圖?”
我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