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理上的矛盾和煎熬,讓他鬼臉都扭曲了。
“黃泉鬼笠?好,好一個黃泉鬼笠!
看來,想要抓你做替死鬼,很難啊,那就。”
老鬼空着的左手,作勢要往嘴巴那兒送,看姿态,是要打一個嘹亮的口哨。
無疑,老鬼要搖人,額,搖鬼。
他可不是單鬼作戰。
在此輪回受罰了這麼多年,認識的鬼物絕對不少,道行高過他的,也不是沒有。
我急忙喊話:“羅家老伯伯,不,你丫的不配被喊伯伯,哼,羅老鬼,還挺倔是吧?
告訴你,我會厲害的遁術!
煞靈高階的鬼,不,煞靈頂峰的鬼也留不下我的。
奉勸你,還是别做無用功了。”
正往嘴邊送手指的老鬼,動作定格了,僵在那裡。
他死死盯着我的眼,似乎,想要找出說謊痕迹來。
然後,他失望了。
一聲長歎,他緩緩放下手。
寒光一閃,利刃重新插回胸膛傷口中。
将那傷口當成刀鞘使用是吧?我看的是眉頭直跳。
對方雖然收回了利刃鬼器,但我不敢掉以輕心,還是維持着護身鬼門關姿态。
“你走吧,既然沒法抓你替死,那我老頭子就繼續承受懲罰吧。”老鬼垂頭喪氣的擺擺手。
“必須抓生人殺死後做替死鬼嗎?”我開口詢問。
老鬼詫異的看我一眼,緩緩點頭。
是了,若是随便抓個孤魂野鬼就能頂替他,那梵手大廈中孤魂野鬼何其多?老鬼早就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