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給展九步下藥,讓其失去生育能力,以此鞏固自家兒女的地位,這個合情合理。
但若說薛福塵使用邪術害死展九步,以眼下情形來看,孤兒寡母的,不就是受人欺淩的命運嗎?
即便,她是個邪術師。
薛福塵這等心智城府的,會做這等傷敵一千、自損一萬的舉動嗎?
我開始起疑了。
趁着某個女傭進屋,我控制紙人,悄無聲息的離開此地。
薛福塵坐在黑暗中沉思的一幕,給我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
“大師!”宋桃伶想說什麼。
“宋姑娘,在你正式拜入我門之前,你就喊我浮哥吧,别大師、大師的了。”我擺擺手。
“好,浮哥,那你先喊我桃伶吧,别宋姑娘、宋姑娘的了,太生分了。
這個薛福塵,和我印象中那個窮兇極惡的女人,好像,有些不一樣。
具體哪裡不同,我還說不上來,隻是一種直覺。”
“哦,桃伶,你真有這種感覺?要知道,隔着平闆電腦屏幕呢,直覺真的準嗎?”
“我可是女的,女人的第六感,浮哥,你說準不準?”
我無語了。
想到自家那邪門的男人第六感,根本無法反駁宋桃伶的話。
“行,桃伶,你繼續仔細感應着,現在,我得操控紙人去靈堂了,咱們正事還沒辦呢。”
“浮哥,小心些。”
我倆結束對話,我集中精神在紙人身上。
沿着原路,潛入宴會廳中。
卻忽然發現,為首的慈眉禅師并不在場,隻有八個骷髅般消瘦的和尚在那閉目念經,一個個,腦袋一點一點的。
即便有着道行,到了這個點,也是困乏的。
和尚也是人,并未成佛。
“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