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追悼會的,不少是女性,膽子要小一些。
驚呼聲中,紛紛倒坐在地。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趕快關了屏幕!”
展九讧憤怒的喊聲,被淹沒在尖叫聲中,大屏幕上的畫面繼續。
暗影閃動,隐約看到一隻手,從展九步頭頂拔走幾根頭發。
畫面一轉,頭發和其他樣本,被送進某醫療機構中。
然後,再度轉變了畫面,一份白底黑字的親子鑒定報告,呈現在大屏幕中心區。
來賓們不由的讀起來。
越是讀,聲音越大。
專業名詞從衆人口中蹦出,歸納一番,那意思就是:宋桃伶和那份頭發樣本,經過鑒定,是有着血緣關系的親父女。
“轟!”
宴會廳中炸開了鍋,一衆來賓,完全搞懂了發生了什麼事兒。
别看剛開始那采集展九步頭發的畫面吓人,但演變到現在,那點驚恐,已經被濃郁的好奇心代替了。
再有,這段剪輯過的畫面,已經通過現場直播的攝像機,送到千家萬戶的電視機以及手機屏幕上。
天知道,有多少人實時看到了這一幕?
輿論,開始成型。
“是誰,是誰在搞鬼?出來!”
展九讧面容扭曲、猙獰,轉身,對着一衆賓客大喊大叫。
相對比之下,戴着黑面紗的未亡人薛福塵,倒是很冷靜。
她将兩個孩子護在身後,然後,轉過身來,狐疑的看向人群。
“無法無天,這是在破壞我哥的追悼會!這是犯罪,犯罪!
有種,你滾出來!弄一份剪輯過的視頻,劈圖搞一份親子檢驗報告,就想成為我哥的女兒?想的美!”
展九鸢蹦了出來,指着人群,毫不客氣的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