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常老大,王驚夢不給站長交數了,那我們怎麼辦?”
李威蹲在地上,啃着一塊發黴的餅幹問道。
“王驚夢初來乍到,根本不知道站長的恐怖。在紅月車站,沒有人可以反抗站長。”吳常面色陰沉如水,眼神怨恨。
他困在紅月車站大半年,好不容易才攥了一些地鐵币起來,本想用來兌換禁忌物。誰知道,因為挑釁王驚夢被砍成重傷,這些地鐵币全拿來買傷藥保命了。
半年的努力付諸東流,還被砍成重傷,要說他不恨王驚夢是不可能的。
但現在勢比人強,他縱然心中怨恨無比也不敢當着王驚夢的面表現出來。
裡世界不是法治社會,在這裡沒有任何法律和道德的約束。
弱肉強食,是唯一的規則。
作為弱者就隻能乖乖的向強者獻上一切。
就像是他們這些困在紅月車站裡的人,隻能任由站長冷酷剝削,奪走一切。
甚至是生命。
半年之前,吳常初入裡世界紅月車站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反抗站長的輪海境禦靈師,被站長掏心掏肺,當場生吃了。
想起那場面,吳常至今還會做噩夢。
在他看來,紅月車站的站長是不可戰勝的恐怖存在。
比起剛才敗在王驚夢手中的女人,還要可怕的多。
即便王驚夢再厲害,也不可能對抗的了站長。
在吳常眼裡,王驚夢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過幾天站長出現的時候,就是王驚夢的死期。
“如果不是他身上有強大的禁忌物,我也不可能輸的這麼慘。”
吳常不甘心的捏起拳頭,他覺得王驚夢全靠身上那幾件強大的禁忌物,本身實力也不過如此。
若是王驚夢不靠禁忌物,他未必會輸。
“這個王驚夢到底是什麼來頭,以前在京州怎麼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号狠人?”
李威一臉疑惑,王驚夢就像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一樣。
為什麼以前從未聽說過他的名字?
“我知道。”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個毫不起眼的女生弱弱的舉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