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媛傑眼睛一亮,吐槽道:“我這麼大歲數了,可不想被一個和我兒子相仿的小屁孩指揮來指揮去。想想我心裡就不舒服。”
“我何嘗不是呢?”
杜偉忠說道:“倘若他有本事,我杜偉忠自然任由他指揮,我到現在都沒覺得他有什麼能力。”
“不就是推進了玉沙酒廠的改革嘛?這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更何況玉沙酒廠的底子好。不是我吹牛,換成你我任何一個人去推動,一樣能夠成功!”
“是啊,我也覺得因為他改制成功一家企業,就将他提拔到重要崗位上,是不負責任的事情。”
劉媛傑說道:“也不知道馬書記是怎麼想的。”
“誰知道呢?”
杜偉忠笑道:“之前馬書記怎麼想我不知道,但今天江一鳴的表現,恐怕令他後悔不已。任何一個幹部,都不會像他這樣軟弱。”
“所以,你也别太煩躁,我感覺他在這裡幹不長。畢竟園區的複雜程度,遠超他的想象,到時他幹不下去的時候,自然會申請調離。”
“再說,市紀委的人還在新平縣,他在推動玉沙酒廠改革期間有沒有拿好處,還沒有定論,但我覺得他恐怕難以把持住,畢竟他那麼年輕,又是缺錢的時候,而玉沙酒廠的股東随便給他點好處,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你說的也是,我應該放平心态,像這種人,我沒必要把他看的太重。”
劉媛傑笑道:“對了,明天真的要去雲湖村?”
“當然要去,這可是江書記親自做的承諾。”
杜偉忠笑道:“告訴你分管的科室,放下手中一切事務,明天務必參加學習,這麼精彩的一刻,怎麼能缺席呢?”
“哈哈哈,不得不說,你這一招真高,讓胡德成在任職大會上鬧,立馬成為了全縣最大的議論話題了。剛才還有幾個朋友專程打電話問我,任職大會上發生的事呢。”
劉媛傑笑道:“明天學習會一開,江一鳴必然再次成為全縣的議論焦點。”
“我可沒有這麼厲害的鬥争手段。”
杜偉忠朝上指了指說道:“是上面的人指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