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堤壩後面是兩個村的村民,如果不采取有效的措施,将有近千人死亡。
朱行雷已經找過了,對方也采取了措施,再去找不僅于事無補,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所以,他隻能親自上陣了。
西溝鄉黨委書記剛上任不到兩年,鄉長劉慧調到工業園區任黨工委書記,縣政府辦一位副主任填補劉慧的空缺任鄉長。
他如果提級為正科,想要調到西溝鄉任職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畢竟鄉長和書記的位置已經有了着落,不可能再給他挪位置。
而據他所知,西溝鄉的黨委副書記位置還在空缺着,如果他主動提出來,想必蔣宣貴肯定不會反對。
“如果能夠拯救近千人的性命,就算提拔不上去也值了。”
江一鳴想了想,失落感才降低了不少。
畢竟面對權力的誘惑,很少有人能夠選擇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新平縣人事調動的消息很快傳來,很多人都為江一鳴憤憤不平,覺得他被欺負了。
“一鳴,縣裡做的這叫什麼事啊,這不是過河拆橋嘛,你把園區發展起來了,卻讓别人來摘桃子,摘桃子也就算了,最起碼要給你個交待吧,把你調到哪個鄉鎮任一把手吧,還讓你留在這算什麼意思?”
“一鳴,你實話實說,是不是馬部長出了問題?我聽不少人說,馬部長有經濟問題,正在被調查,所以無暇顧及你。”
“我也聽說了,如果馬部長沒有遭到調查,他不可能不管江書記的。”
一衆人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們這說的哪跟哪啊,我即使不提拔,也與馬部長沒關系啊。”
江一鳴才知道标簽帶來的負面作用。
不過,這也是體制内的一個常見現象,一旦某個官員沒有得到重用,大家就會懷疑他背後的人出了事,倒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