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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竹眼眶通紅的将聘書扔了過來。
堅硬的棱角在我臉上劃出一道紅痕,一股劇痛自臉上傳來。
可姜竹還是劈頭蓋臉的訓斥着,
“你怎麼這麼自私,眼睜睜的看着阿逸去送死!”
“要是你母親在世,定不會讓阿逸去!”
“啪”
我猛地擡手,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扇了姜竹一巴掌。
“閉嘴,你沒資格提我母親。”
當年母親收養了是孤兒的姜竹,将她視若親女。
當年她跪在母親的病床前,說過會好好照顧我。
結果在沈逸出現後,她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直到前世死前我才從沈逸嘴裡得知,母親的死是她一手促成!
姜竹被打的偏過頭,臉上瞬間浮現紅印。
我指着門口厲聲道,
“滾!”
姜竹此刻恢複了一絲理智。
當她反應過來自己對我做了什麼之後,看着我臉上的紅痕神色慌張起來。
最後留下了一句抱歉,踉跄轉身離開。
我撿起地上的聘書展開,上面新郎的名字是沈墨。
而非沈逸。
她因為擔心沈逸匆忙上門問責,卻連上面的名字都未來得及查看。
既然她這麼不希望我娶他,那就當我私心,多磋磨她一陣好了。
畢竟,隻要成婚當天,她看到新郎不是我,也就高興了。
将聘書剛放在櫃子裡,一個下人送來了一個錦盒,說是姜小姐送來的。
打開後,裡面是一盒治療上傷痕的藥膏,和一個嶄新的同心結。
這枚同心結是和她有婚約起,她親手制作送給我的。
此後的每年,她都會送來一枚不同樣式的同心結。
隻是現在
我碰都沒碰,将錦盒合上。
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