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蘇旎,老爺子無奈歎息。
他早上起來聽到蘇旎合謀江肆給蘇酥下藥,要迷、奸蘇酥的時候,氣得差點兒暈過去。
真是家門不幸啊!
可俗話說,家醜不能外揚,更何況是這般見不得人的家醜。
他蘇為謙受人尊敬了大半輩子,可不想在死之前,成為别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蘇酥,你身體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老爺子又關切地問。
蘇酥搖頭,“已經沒什麼事了。”
“那就好。”
老爺子點點頭,“你妹妹受人慫恿,做出這樣的混賬事情,等她回來,我定然重罰她。”
“是啊是呀,蘇酥,旎旎怎麼可能會故意給你下藥呢,都是那個江肆逼的,你可千萬不能怪旎旎啊!”
胡雲喜也忙道。
蘇酥聽着,不由好笑,不等她開口,就聽周平津低冷的嗓音道,“是麼,蘇旎是被逼的麼?”他冷冷一聲低嗤。
“可警方給我的口供,怎麼是蘇旎主動給蘇酥下的藥,然後再聯系的江肆。”
蘇家三口聞言,都驚駭地看向周平津。
他們怎麼忘記了,蘇旎是死是活,不在蘇酥,而在周平津。
“周公子,警方警方那邊一定是搞錯了。”胡雲喜心虛道。
“那就再審。”周平津一錘定音。
胡雲喜頓時吓得雙膝一軟,差點跪下去。
那不是讓蘇旎再多受罪嗎?
“平津,旎旎年少無知,看在她是蘇酥親妹妹的份上,你就不能原諒她一次嗎?”
蘇信也有些慌了神道。
“我聽說,蘇旎好像隻比蘇酥小四歲吧。”周平津問。
“是、是。”蘇雲喜弱弱點頭。
周平津一聲輕笑,“法律規定十八歲成年,具備一切刑事行為能力,蘇旎二十二歲,可真不小了。”
蘇酥望着周平津。
兩個人的距離,不過幾十公分,伸手便可抓住彼此。
她一瞬不瞬,定定地望着他,從來沒有覺得,哪個男人像此刻的周平津這樣帥氣,高大,威武。
他就像神。
光芒萬丈,照耀她那一片黯淡不堪的沼澤地。
“爺爺,嶽父大人,你們說是不是?”周平津又問。
蘇老爺子和蘇信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