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抱着看好戲心理的一衆二代纨绔們發現形勢好像不對,等蘇酥一走,紛紛圍過來問江肆情況。
江肆自然不會自取其辱,說蘇酥已經高嫁給了周平津,是他的舅奶奶。
但他又不好胡亂編排蘇酥。
不然周家知道了,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徹底吃了回啞巴虧,江肆郁悶得要死,接下來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灌。
隻有方覺夏知道,他肯定是在蘇酥那兒吃了癟,興高采烈地跑去找蘇酥确認。
蘇酥點頭,“他喊我舅奶奶,我叫他乖孫子。”
方覺夏一聽,頓時笑的前俯後仰,甚至是笑出眼淚,妝都弄花了。
“我靠,太特麼解氣了!”她扒拉住蘇酥,一臉狗腿,“能不能把我的輩分也在江肆面前升一升?”
蘇酥豪氣幹雲地點頭,“嗯,改天咱們正式拜個把子。”
方覺夏瘋狂點頭,簡直樂翻了。
“蘇酥。”忽然,一道熟悉的男聲傳來。
蘇酥順聲看去,頓時欣喜,“師兄。”
“箫總,沒想到你能來!”
見到箫北笙,方覺夏也很高興。
箫北笙舉着酒杯過來,跟方覺夏手裡的酒杯輕輕一碰,“方小姐,生日快樂!”
“謝謝謝謝!”方覺夏嘴巴要咧到後腦勺,“箫總能來給我慶生,真是我莫大的榮幸!”
“來,我幹了!”說着,她将杯子裡的香槟一飲而盡。
“寶貝兒,我們跟箫總一起喝一杯吧。”
她放下空杯子,從傭人的托盤裡又拿了兩杯,一杯給蘇酥,一杯自己喝。
蘇酥從來沒跟箫北笙一起喝過酒,借着這個機會,敬箫北笙一杯也是應該的,畢竟這兩年,他一直在關照自己。
三個人喝完,方覺夏就去招待其他賓客了,留下蘇酥和箫北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