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惠的弟弟,是不是要調動了?”
“是呀。”
手機那頭的人聲音小心恭敬,“您忽然關心這個,是有什麼重要指示嗎?”
“等我通知再行定奪。”周平津淡聲吩咐。
那頭的人不敢怠慢分毫,更不敢問原因,隻忙不疊應下。
挂斷電話,周平津又撥了個電話。
莫小惠的堂哥剛中标了一個幾個億的項目。
周平津讓這個項目的相關單位負責人,再多加考慮中标對象。
對方自然也不敢多說一個字,趕緊就答應下來,去辦事了。
他還要處置的,自然是莫小惠。
周平津最後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這麼多年了,一次又一次的糾纏,他一次次心平氣和的拒絕,好言相勸。
莫小惠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
他總該給莫小惠點教訓了。
不給她點傷疤,她哪裡知道痛。
蘇酥坐在他的身邊,聽着他雷厲風行的吩咐,不禁錯愕。
周平津挂斷電話,對上她的目光,擡手輕揉一下她的後腦勺,擡唇問,“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情?”
蘇酥搖頭,“不是。”
如果周平津對莫小惠一次次糾纏的回敬是無情。
那他對江稚魚已經勝過愛情的親情跟友情,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