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斷電話,蘇酥緩了緩,又立馬投入新的創作當中。
雖然事情最後一定會被澄清,讓大家清楚抄襲的人不是她。
但京大120周年慶典的海報肯定是不能用了,必須得重新設計。
一周的時間,她隻要不摸魚是完全能搞定的。
因為太過專注,周平津什麼時候下班到家,又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畫室門口,她都不知道。
直到她完成整幅作品的線稿,腰酸脖子痛,擡起頭來打算活動活動筋骨的時候,才發現站在門口的周平津。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驚訝。
周平津走過去,拉着她站了起來,然後另外一隻大掌落在她後頸的位置,替她輕重有度地捏着疲勞酸脹的後頸脖子,回答道,“有一會兒了。”
“這是給京大的新設計?”他問。
“嗯。”
蘇酥大半個身子靠進他的懷裡,雙手隔着一層薄薄的襯衫,摟住他緊窄的腰身,任由他揉捏。
他揉捏的格外舒服。
她特别享受。
人幹脆就趴到他身上,臉枕在他寬厚的肩頭。
“原來的肯定是不能用了,隻能設計新的。”
周平津一隻手摟住她,一隻手繼續揉捏她的後頸脖子,問她,“劉聆是不是來過你的畫室?”
雖然蘇酥說,不用他出手,但并不代表着,他什麼也不會做。
蘇酥聞言,驚訝地擡頭,“你怎麼知道?”
看來是真來過。
“劉聆來畫室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你為京大創作的周年慶典海報,是嗎?”周平津又問。
蘇酥點頭,“她還拍了照?”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