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那些拼命污蔑诋毀小夫人的水軍,也是商阙花錢找人請的,目的,就是想在網上坐實小夫人抄襲的罪名,好保住自己,順利拿到畢業證。”
李恒将商商阙所供述的内容,一五一十報告給周平津和蘇酥。
蘇酥聞言,看了周平津一眼,輕輕挑了挑眉梢問,“商阙看到劉聆手機裡的照片,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抄襲,是這樣嗎?”
李恒點頭,“據商阙自己交待,是這樣的。”
蘇酥點頭,又問,“所以,商阙的意思是,他抄襲我的作品,跟劉聆無關?”
李恒再次點頭,“是,他是這樣說的。”
蘇酥聞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什麼也不問劉聆,就擅自做主抄襲她手機拍下的作品,難道他就不怕作品已經發表,他抄襲會造成侵權嗎?”
周平津在一旁聽着,看着蘇酥的深镌眉眼裡,噙着淡淡溫柔寵溺地笑。
李恒明白蘇酥的意思,回答,“商阙一口咬定,劉聆對他抄襲的事,一無所知。”
“一無所知麼?”
蘇酥覺得好笑,“商阙抄襲的作品都挂在京大美術學院大展廳裡半個月了,還在京大美術學院的官網上投選,是最受京大美術學院學生喜歡的畢業作品,劉聆竟然也對此一無所知。”
李恒不是沒想過蘇酥想的。
隻是,劉聆不是普通身份,她父親跟周平津一樣的職級,況且資曆要比周平津老得多,已經在京城裡紮根了幾十年,勢力比周平津深得多。
不是李恒一個秘書敢輕易得罪的。
所以,他不敢輕易給劉聆定罪。
但這些話蘇酥或者周平津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小夫人說的對,商阙十有八九是受人威脅,沒有說實話。”他點頭說。
至于這個威脅商阙的人是誰,他也不敢明說,但大家心知肚明,隻可能是劉聆或者劉家的人。
蘇酥蹙眉,“怎麼才能讓商阙說實話呢?”
周平津坐在她的身邊,伸手過去不輕不重捏了捏她的手心,沖她掀了掀唇,而後吩咐李恒,“你讓人去找一下商家當家作主的,将所有情況說清楚。”
他給商家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