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一驚，擡起頭來，“這麼嚴重，那我們要不要去鵬城看看小魚？”
“随舟說，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周平津輕撫着她後背，“相信經過這一次，随舟以後也不敢任性了。”
“在外人眼裡，趙随舟殺伐果決無往不利，身份地位更是高不可攀，猶如站在雲端的谪仙一樣。在小魚面前，卻像是一個随時可能犯錯的大男孩一樣，處處謹小慎微的（ps：可以在番茄搜江稚魚和趙随舟的名字看他倆的故事）。”
蘇酥感慨。
一次裴現年的追悼會，一次去鵬城拍婚紗照。
隻是這兩次看到趙随舟在江稚魚相處的模樣，她便得出這樣的結論。
“你不懂，随舟有多在乎小魚。”周平津說。
“那你呢？”蘇酥忽然問。
周平津低頭看她，“什麼？”
他确實是沒明白蘇酥的意思。
不明白她想問的，是江稚魚在他心裡的份量，還是她自己在他心裡的份量？
關于前者，他早就回答過了。
至于後者，他現在沒有辦法回答她。
因為，趙随舟和江稚魚的故事，蘇酥從來沒有讀過。
她要是用心讀了，就不會對他問出這樣的話。
蘇酥望見他眼裡的恍惚，微微一笑，又說，“沒什麼。”
“還早，再睡會兒。”周平津輕哄她。
“嗯。”蘇酥點頭，又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