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津的低醇帶着濃濃疲憊的嘶啞嗓音傳來。
他應該是把手機放在了盥洗台上固定,然後雙手開始去脫襯衫,一張染滿疲憊,卻仍舊清隽矜貴的英俊面龐落入畫面裡。
應該是沒休息好,他深邃的眸子愈發深镌幾分,黑眸布着明顯的紅血絲。
蘇酥霎時心疼地蹙了蹙眉,“你昨晚沒睡嗎?”
周平津一邊脫衣服,一邊沖着鏡頭掀起唇角,“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覺。”
“回蘇家了?”從畫面裡注意到車窗外的景象,他問,“爺爺身體怎麼樣,腿恢複了嗎?”
“爺爺的腿恢複了些,拄着拐杖走的還算輕松,隻是又感冒了,咳的厲害,爸媽帶了老中醫過來給爺爺把脈。”蘇酥說。
“情況怎麼樣?”
“不算糟糕,好好吃藥調理,注意飲食保暖,應該很快能好起來。”蘇酥回答。
畫面裡,周平津又脫了外褲,然後拿了牙刷擠上牙膏,開始刷牙。
一邊刷,一邊和她聊天。
蘇酥跟看新聞聯播一樣,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看。
隻不過,畫面已經從剛剛的臉,轉到了他的胸腹位置。
從他三十五歲的年紀和如此高強度的工作卻仍舊保持着六塊整齊的腹肌就可以看得出來,周平津是個自律性驚人的人。
随着他刷牙的動作,屏幕前的胸腹肌也跟着晃動。
蘇酥看着,有些心神蕩漾,哪怕隔着屏幕,也好想上手去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