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的傷口出了不少血,口子将近成人的一指寬,看着是挺吓人的。
主要是小姑娘太小,太軟糯粉嫩了,一受傷,還流那麼多血,沒人不心疼。
好在周平津處理的及時得當,也給傷口消過毒了,不需要做其它的太多處理。
“不需要縫針嗎?”周平津問醫生。
“不用。”醫生搖頭,小心地給眠眠包紮傷口,“孩子小,愈合快。”
“那會不會留疤?”周平津又問。
“那要看孩子是不是疤痕體質了。”
周平津聞言,眉頭一下又擰了起來。
蘇酥注意到,問他,“怎麼啦?”
“泡泡是疤痕體質。”周平津毫不設防地回答。
意思是,眠眠很有可能遺傳江稚魚,也是疤痕體質。
剛好是在額頭上,小姑娘要是留了疤,趙随舟得發狂。
蘇酥看着他,卻一下怔住了。
沒想到,他對江稚魚這麼了解。
而周平津之所以了解江稚魚是疤痕體質,是因為那年周老太太一個花瓶直接砸在江稚魚腦袋上,在她後腦勺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猶如蜈蚣般的疤。
也是因為那一花瓶砸下去,砸盡了趙随舟和周老太太所有的祖孫情份,也斷送了周老太太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直接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不過周部放心,現在有很多祛疤痕的藥,效果明顯。”醫生又說,“何況孩子小,即便是留了疤,以後也不會明顯的。”
周平津仍舊擰着眉,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