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直了脊背,“趙總還有什麼話,直接說。”
“姓蘇的,你真的配不上周平津,更不配成為泡泡的朋友。”
趙随舟睨着她,嗓音倏地冷戾,“今天是最後一次,以後你再拎不清,不識好歹,哪怕周平津再護着你,我也可以有無數法子讓你不好過。”
話落,他單手抄兜,轉身優雅地走開。
蘇酥站在原地,大腦忽然“嗡嗡”作響,像是有無數隻蜜蜂鑽了進去一樣,亂哄哄又了白茫茫的一片。
方覺夏看着她,更是懵得徹底。
不遠處,江稚魚一轉頭,注意到了趙随舟去堵住了要離開的蘇酥和方覺夏。
她想過去阻止趙随舟,顯然是已經來不及了。
看着走了回來的趙随舟,她隻無奈一聲歎息,然後挂了電話,回到餐桌。
原本這頓飯,是周平津說和蘇酥一起向她賠禮道歉,她不想蘇酥再為昨天的事情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所以才答應出來吃的。
重新落座後,她什麼也沒有問,周平津什麼也沒說有,大家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氣氛和諧地吃完了這頓飯。
飯吃完,她才對周平津道,“平津哥,以後沒有什麼大事,我們就盡量不聯系了吧!你放心,我和眠眠都會好好的,更何況有哥哥在呢。”
周平津明白她的意思。
他狹長的劍眉緊擰起來,眉眼的墨色,沉的讓人完全看不透。
“泡泡,蘇酥她”
“我知道的,天下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得到丈夫獨一無二的偏愛。”
江稚魚看着周平津,打斷他的話,“平津哥,看得出來,蘇酥真的很愛你,所以,她更希望得到你毫無條件的獨一無二的偏愛。”
她說着,去看一眼身邊的趙随舟,又補充,“就像哥哥對我對眠眠一樣。”
趙随舟做夢也沒有想過,江稚魚會這樣心知肚明的肯定自己。
原來,她什麼都清楚,什麼都知道,更加什麼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