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為江肆,在外面把别的女人捅成重傷,被警察抓了。”
老爺子有點兒抖,“現在,江肆不僅不保她,還指證是她先動的手,一旦她被判刑,至少是十年起步。”
蘇酥聽了,好氣又好笑,“爺爺想讓我做什麼?”
“酥酥呀,如今隻有你和平津能救她了。”蘇老爺子痛聲哀求。
“爺爺覺得,平津會為了蘇旎罔顧司法?”蘇酥質問。
“那你用小周夫人的身份出面救你妹妹也是一樣的。”蘇老爺子脫口道。
蘇酥直接被氣笑了,笑得想哭,反問,“爺爺,你就不想想,如果我這樣做了,以後我在周家要怎麼自處?”
“酥酥,旎旎是你親妹妹,你不能因為你和平津之間可能産生的那點嫌隙就不管你妹妹的生死啊!”
蘇老爺子痛斥道。
蘇酥笑了,一時間被氣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有眼淚不聽話的湧了起來。
她終于明白,為什麼在周平津的面前,在江稚魚的面前,她會漸漸變得自卑,多疑,狹隘。
因為從來沒有人向上托舉她,而是在拼命地拉她的後腿。
連她的親生父親都一直在咒罵,她配不上周平津,周平津早晚一天抛棄她。
她又哪來的自信,自己在周平津的心裡可以比得過江稚魚,自己可以跟周平津恩愛和睦的過一輩子?
“爺爺,你錯了,我和蘇信,早就不是父女了。”
她擡手,抹掉眼角滑下來的淚,“自然,蘇旎也不再是我妹妹。”
“酥酥,你要不是救蘇旎,你媽連肚子裡的孩子也不生了,要去打掉,你真的忍心看着蘇家就此完了嗎?”
蘇老爺子再次拔高聲音怒斥,接着,便劇烈地咳嗽起來。
她媽?
肚子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