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望着他,聽着他那樣溫柔又那樣認真且虔誠的話,漸漸地紅了眼,濕了眼眶。
她知道的。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是自己太敏感,太多心了。
“嗯。”她點頭,重重點頭,唇角揚起,“平津,我以後絕不會再吃小魚的醋了。”
周平津看清她眼底盈動的淚光,伸手将她擁進懷裡,抱緊,低頭用力親吻一下她的額頭,“是我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們一起改。”
“嗯。”
“嗡嗡——嗡嗡——”
正在這時,周平津的手機在大衣口袋裡震動起來。
他松開蘇酥,拿出手機。
在他要接通電話的時候,蘇酥注意到屏幕上跳躍着的“蘇老爺子”四個字,忙阻止他。
“别接!”
周平津詫異地看向她。
蘇酥有點兒心虛,又有點兒煩,不得不說實話,“是蘇旎又惹事了,因為江肆,争風吃醋,把人捅成重傷進了警局,爺爺讓我去撈她。“
周平津明白了,問她,“那你是怎麼回爺爺的?”
蘇酥蹙眉,遲疑一下,隻能交待,低下頭道,“我打給了江遇,讓她幫我找到傷者,說服傷者撤案,協商解決。”
周平津聞言,狹長的眉峰微擰一下。
他是不贊成這樣做的。
蘇酥的所謂協商,無非就是賠錢。
如果所有的問題都用錢來解決,那這個國家還要法律和執法人員做什麼?
豈不是都亂了套。
無論是誰,做錯了事,總得付出相應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