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發燒了呀,您嗎?”
一聽說要拿溫度計,王媽便緊張起來。
蘇酥搖頭,“是平津。”
“什麼,周公子感冒了?”
王媽一臉心疼,一邊去找溫度計一邊嘀咕,“這些秘書司機都是怎麼當差的,這麼多人,竟然讓周公子感冒了,真是該罰。”
蘇酥有些心虛。
等她拿了溫度計回卧室的時候,周平津已經不在床上,而是已經起床,在浴室洗漱了。
蘇酥進去給他量了體溫。
379度。
蘇酥自責又心疼。
周平津卻是雲淡風輕不以為意,“低燒而已,沒關系的,吃點藥就好了。”
“王媽已經讓人去請醫生過來了。”蘇酥說。
“人老了,難免大驚小怪,由她吧。”周平津道。
其實,又哪裡是王媽大驚小怪呢?
從小,不管是周平津還是趙随舟,都是被周老爺子和老太太捧在掌心裡的,下邊的保姆司機警衛員,哪裡敢讓他們有半點兒意外。
他洗完臉,蘇酥接過他手裡的毛巾挂好,提議,“要不你今天休息一天吧?”
“休息不了,有兩個重要的會議我必須出席。”周平津說。
蘇酥也不好再說什麼。
兩個人洗漱幹淨,去衣帽間換衣服。
蘇酥給周平津拿了打底的羊絨高領衫,又拿了羊絨加蠶絲材質的加厚襯衫。
“在辦公室這樣穿,太厚了,襯衫就好。”周平津隻接過她手裡的襯衫開始換。
換好衣服,兩個人下樓,醫生已經等在樓下了。
既然人都到了,周平津隻好讓醫生檢查。
确實是風寒感冒,體溫已經燒到38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