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洗了沒吹,随意耷拉下來,整個人随性松散又慵懶。
褪去了西裝領帶的精英裝束,面前的男人,又像極了混不吝的少年郎
快四年了,除了更精瘦些外,趙随舟的身材,并沒有什麼變化。
胸膛和腹部的壁壘分明。
無比清晰的馬甲線和人魚線格外的誘人,一路延伸進松垮的浴巾下。
一眼之後,江稚魚便拉回視線,一邊去衣櫃裡取睡袍一邊道,“哥哥你走錯房間了,趕緊出去。”
她說着,已經取下睡袍裹上。
可仍舊是晚了些。
趙随舟所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眸光抑制不住,越來越亮,越來越沉。
他喉結上下滾動,而後邁着長腿,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江稚魚反應過來,趙随舟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将她圈進了懷裡。
“泡泡”
趙随舟一隻手摟住了她,另外一隻手擡起,雅緻的長指挑起她的下巴,微微粗粝的大拇指指腹,無比眷戀又貪戀地輕輕摩挲過她光滑細膩的臉頰,而後,他的頭慢慢朝着江稚魚壓下去。
完全的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
江稚魚看着眼前那張越來越近越放越大的無比熟悉的英俊面龐。
在趙随舟的臉距離她還有四五公分的時候,她的手揚起落下。
刹那,“啪”的一聲脆響在空氣中回蕩。
狠狠一巴掌,幹淨利落,不帶一絲猶豫的。
趙随舟的動作頓住。
下一秒,他閉眼,掀唇,笑了。
“哥哥,你清醒了嗎?”江稚魚問,嗓音又低又冷。
“泡泡”
趙随舟舌尖掃了掃被打那邊臉頰的嘴腔内壁,苦笑問她,“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哥哥可以把我當成男人。”江稚魚說。
趙随舟倏地彈開眼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