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哥,酥酥。”
周平津和蘇酥等在車外,江稚魚叫人。
蘇酥被周平津摟着,見江稚魚和趙随舟下來車,自然揚起唇角,“小魚,随舟。”
“不知道你在車上休息,不該吵醒你的。”周平津道。
江稚魚笑,“你不敲車窗,哥哥估計得讓我一覺睡到明天早上去。”
趙随舟自己沒穿大衣,隻穿了一件襯衫,襯衫下面是一件深色的薄薄羊絨打底衫,雙手插在褲袋裡,挨着江稚魚,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他身形高大挺拔,氣場強悍壓迫,可神情卻是懶散又閑适的,整個人看起來矛盾,卻又極其的養眼。
就猶如海市蜃樓般,讓人遙不可及。
可他站在江稚魚的身後,一切又是那樣的和諧,般配,像是天造地設的一樣。
此刻,看着周平津那麼親密地摟着蘇酥,隻有天知道,他有多想去牽起江稚魚垂在身側的手。
可他不敢。
隻怕挑眉向江稚魚抗議,“你就是看我好欺負呗。”
那語氣,要多幽怨有多幽怨,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像是被長期壓抑的大男孩。
江稚魚回頭瞪他。
他立馬咧嘴露出一個笑,“當我什麼也沒說。”
蘇酥看着他們兩個,再一次清楚地明白,江稚魚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跟周平津有什麼任何不該有的感情。
因為,趙随舟不會允許,絕不會允許。
江稚魚和趙随舟的親密,不在肌膚上,卻勝過肌膚相親的千千萬萬倍。
是任何一個人,一件事,都無法融入的那種親密。
蘇酥是羨慕的。
她想,将來有一天,她和周平津也能這樣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