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時序煙瘾重,說完就拿了放在餐桌上的香煙跟打火機,也跟着陸也一起出去了。
估計是菜不太合胃口,江稚魚胃裡有點不舒服,有些想吐。
剛才一直壓着,這會兒有點兒壓不住了。
所以,陸也和方時序出去沒一會兒,她也推開椅子站了起來道,“大家慢慢吃,我去趟洗手間。”
“我陪你。”趙随舟想也不想地跟着站起。
江稚魚無語,正要拒絕他,另一邊的蘇酥站了起來道,“剛好我也想去洗手間,我跟小魚一起。”
江稚魚沖着蘇酥感激一笑,兩個人手挽手一起離開,出了包廂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剛走到拐角的地方,有熟悉的聲音忽然飄了過來。
是陸也和方時序的。
當即,江稚魚拉着蘇酥停下腳步。
“我還以為江稚魚是多深情一女人呢,裴現年這才走了多久,她肚子裡随舟的孩子竟然都三個多月了。”
“啧啧!”
“聽說以前裴現年病重的時候,她每周都會去寺廟跪上半天替裴現年祈福,感情都是裝的,演給外界看的呀!”
“江稚魚什麼女人,她的手段要是不高明,能讓裴現年一直替她賣命到死,能這麼多年把随舟拿捏的死死的?”
“裴現年的腦子和随舟的财力,二者但凡缺一,天樞集團也不可能這麼迅速地走到今天行業遙遙領先的位置。”
“我看平津對她,也挺念念不忘的,不然不會熬到三十五六歲才随便找了一個結婚,結果找了一個拼命拉後腿的,蘇家就是個大爛攤子,不知道還有多少爛攤子等着他收拾呢。”
“你難道不清楚,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