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真想賞他一個白眼。
她再次甩開趙随舟的手,重回剛才的話題,“你那到底有沒有穩賺不賠的項目可以投?”
趙随舟,“”
“我可是因為你才讓蘇酥投的。”
“有空把項目資料發我,我親自跟蘇酥說。”江稚魚丢給他這句話,就直接進了書房。
她怕别人跟蘇酥說,蘇酥覺得她不夠重視她。
趙随舟,“”
這卸磨殺驢的速度,沒人能比江稚魚更快了。
晚上,眠眠睡着後,趙随舟洗了澡,然後穿了件藏青色的真絲睡袍,帶子故意松松垮垮一系,然後就拿着項目資料去敲江稚魚的房門。
江稚魚也剛洗完澡吹幹頭發從浴室出來,正打算護膚。
聽到敲門聲,她直接道,“進來!”
趙随舟聞聲,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袍帶子。
确認系的足夠松,他才推門進去。
江稚魚在梳妝台前坐下,看到進來的是他,手上還拿着份厚厚的文件,頓時明白他要幹嘛了。
既然他是來辦正事的,她也就沒趕他。
“你要的項目資料,我跟你好好講講項目内容。”趙随舟拿着資料,來到她的面前,半邊屁股坐到她的梳妝台前。
金絲楠木的梳妝台,很大很結實,他靠坐在上面,地方仍舊顯得很寬敞。
隻是,随着他靠坐的動作,原本系的很松垮的睡袍帶子就松了。
真絲的睡袍散開,男人壁壘分明的胸膛和腹部,以及腹部以下被四角短褲包裹的雄壯,盡數裸露在了江稚魚的面前。
男人的皮膚冷白,明亮的光線下,泛着誘人的柔和光澤,被他身上藏青色的浴袍襯得愈發晃人眼。
再加上他身上那清冽好聞的氣息,不斷往江稚魚的鼻腔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