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忽然聽到,有一個小酒館放着她很喜歡的一首民謠——
可能否。
夜晚時分,人也變得感性了許多。
歌手剛好唱到那句:“可能我撞了南牆才會回頭吧。”
回想起來她這些年都是一路撞着南牆也不會回頭。
否則當初也不會被深愛的人傷得那麼深。
宋時弋感受到了她的異樣,轉過頭去問:“怎麼了?”
蘇衿越吸了吸鼻子,哽着嗓音:“沒事。”
宋時弋像是重新認識了她一樣。
沒想到她還有這麼感性的一面。
“宋隊長,我想去那個酒館。”
“好。”
宋時弋就像隻會回答好的機器人,無論她說什麼,他都隻會說好。
而宋時弋一切都遷就她的結果就是,她喝了個酩酊大醉。
趴在桌子上說着胡話。
他看着蘇衿越喝酒時的那個架勢,他還以為她酒量很好,很能喝。
不過就是一杯倒戰神,酒精測量儀。
宋時弋彎下腰,正準備将人扛到肩膀上。
而她卻毫無征兆地啄着他的脖子,唇舌輕輕嘶磨着他的皮膚。
宋時弋閉上眼睛,兩手不由得緊了緊。
他極力忍耐着脖頸上那又濕又癢的觸感,一隻手掰開她的嘴。
試圖阻止着這一切。
但她就像個活體挂件一樣,挂在他的身上。
怎麼摳都摳不掉。
更讓人窒息的是,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