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衿越知道自己做事不妥當,認了。
幾大盤壽司下肚,她已經有些反胃了。
聞屹寒看着她隐隐泛白的臉,将她面前沒吃完的壽司端走。
她知道,他這已經算是原諒她了。
他坐在對面打量着她,緩緩地開口:“蘇小姐,以後可以喊我屹寒,聞先生顯得太生分了些。”
蘇衿越端起桌上的玄米茶喝了好幾口。
緩和了一下,對上他的眼眸,“聞先生,啊不,屹、屹寒,可以喊我衿越。”
聞屹寒笑了笑,“好的,衿越。”
蘇衿越是坐聞屹寒的車過來的,回去時,聞屹寒要送她,她拒絕了。
她堅持在路邊等江曉琪來接她。
聞屹寒見她這麼堅持,就先開車走了。
江曉琪隻見到蘇衿越一個人站在門口時,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聞二少怎麼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自己就開車走了,按照正常的劇情,不是應該等你走了,他再走嘛。”
蘇衿越笑了笑,“沒準人家還有下一場約要赴呢。”
男人的下一場約在女人這裡都是一個意思,江曉琪聽懂了。
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臉上挂着一種難以描述的同情:“不會吧,新聞上都快把他誇得飛起了,說狗仔跟了他三個月,什麼都沒拍到。”
蘇衿越漠然地盯着前方,淡淡地道:“人另一個深層次的靈魂都是藏在骨子裡。”
就比如表面上看起來溫文爾雅的聞屹寒,不動聲色地逼她吃完了那一大桌的壽司和生魚片。
回去的路上,蘇衿越在車上吐了。
吃得太撐,她胃在反抗。
謝雅安知道她和聞屹寒見面了。
一直在客廳等她回來。
滿臉笑意地看着她,“怎麼樣?今天和聞屹寒見面都說些什麼了?你對他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