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拒絕他?你感到被冒犯為什麼不反抗?”聞屹寒緊緊地盯着她道。
他在暗處已經默默關注了她很久了,看着她臉色都已經發白了,也不知道反抗,他這才忍不住站了出來。
蘇衿越神情冷漠地道:“這種事情我遇到的多了,自然就麻木了,反正大庭廣衆之下,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忍一下就過去了。”
蘇衿越又問了一遍,“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記得沒錯的話,邀請名單上并沒有他。
上流社會的這種宴會,不是随随便便刷臉就能進的。
若是沒有邀請函,除非是主辦方出面,才有可能有商量的餘地。
雖然聞家的實力也很雄厚,但是規矩就是規矩。
聞屹寒的眸光閃了閃,避開她的目光,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你喝酒了應該開不了車吧?一會兒我送你回去。”
對于熟悉談判技巧的蘇衿越來說,越很熟悉這樣閃爍的眼神。
她很肯定,聞屹寒一定有什麼事在瞞着她。
蘇衿越推開他的手,“不用,我已經叫了代駕。”
“剛才謝謝你。”
聞屹寒聽着她客氣生分的話,不由得皺了皺眉:“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很受傷。”
她當着聞屹寒的面,低頭給宋時弋發消息。
[在哪裡?]
[在幹嘛?]
[來接我。]
随後,将酒店的位置發了過去。
她朝聞屹寒揚了揚手機,“我的代駕馬上就要到了,我先走了。”
手機屏幕亮起,蘇衿越收到了宋時弋回複的一個“好”字。
也不知道他在哪裡,要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