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衿越回想起來浴室發生的那一幕幕。
一股莫名的怒火從胸腔中升起。
怎麼感覺,她才是那個被玩弄的對象!!
任她怎麼撩撥,他都不為所動。
呵。
有點意思。
她就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征服。
太容易得到手的反而沒意思。
就像那些主動撲上來的男人,沒兩個星期她就覺得沒意思了。
蘇衿越回北城的飛機是中午的。
本來聞屹寒和她買了同一趟飛機,要過來接她一起去機場,一起回去的。
但是,聞屹寒昨天突然接到北城那邊的緊急會議通知,連夜趕回去開會了。
看樣子似乎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
聞屹寒回去之後,給她安排了司機接她去機場,但她拒絕了。
因為她已經有司機了。
蘇衿越打開門,司機已經在酒店房門口候着了。
宋時弋朝她伸過手去,正要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我來。”
蘇衿越倒是也沒客氣,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務”。
她松開手,宋時弋很自然地将行李箱接了過去。
昨晚的事,兩人都默契的沒有開口提起。
應該說,隻要蘇衿越不開口提,宋時弋就不會主動提起。
蘇衿越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裙配淺粉色的t恤,腳上破天荒地穿了雙白色帆布鞋。
看起來親和又溫柔。
酒店樓下,宋時弋正将她的行李箱放入後備箱。
看着他為她忙前忙後的樣子,她低劣的趣味一下湧上心頭來。
趁他不注意,鬼鬼祟祟地湊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