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蘇衿越的身旁坐下,利落的将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宋時弋去到現場時沒有穿警服,隻穿了件單薄的便服。
衣物褪去,蘇衿越看到了他後背密密麻麻的傷口。
因為沒有得到及時處理,血液粘住布料之後,又幹涸了。
宋時弋猛地脫下衣服的時候,又将傷口撕裂了一遍,重新滲出新的血液來。
蘇衿越沒有接過他手上的酒精,他不悅地皺了皺眉,“我替你擋了那麼多石頭,給我處理一下傷口不過分吧。”
蘇衿越其實不是不想幫他處理傷口,隻是看着他後背密密麻麻的傷痕,一下說不出話來。
渾身僵住。
蘇衿越的心裡有什麼東西正在悄悄萌芽。
她從宋時弋的手裡拿過酒精。
動作輕柔地在他的後背塗抹。
“别害怕,動作幅度可以大一點,力度稍微大一點我也能承受。”
畢竟以前在野外訓練的時候,吃的苦受的傷比這都重得多,他也沒有吭過一聲。
這點傷口對他來說壓根用不着處理。
蘇衿越不知道的是,他不過是在用自己的傷博取她的同情罷了。
陳平有宋時弋家的鑰匙,因為平常宋時弋出差時,就讓陳平過來幫忙過來打掃打掃衛生。
當他們聽到門鎖打開的那一刻,已經來不及做出任何掩飾性的應對了。
陳平看到眼前的一幕愣得嘴巴都合不上。
義憤填膺地質問:“宋隊長,這女人誰啊?你腳踏兩條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