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屹寒緊追不舍，“你要是不願意嫁給我，我也不會強求你，聞家給蘇氏的一切資源也不會收回，你也不必擔心。”
這聽起來很尊重她，但是她如果那樣做了，就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她和聞屹寒訂婚的消息已經漫天飛了。
蘇衿越想了想，試探着道：“你是不是還在對我那天沒回答，是不是喜歡你的問題而在耿耿于懷。”
聞屹寒迎上她的目光，“那你現在願意回答一下那個問題嗎？”
完了，她又給自己挖了個坑。
兩人再一次陷入沉默。
聞屹寒卻是非要逼她說出個答案。
“願意嗎？”
蘇衿越眸光溫和地盯着他：“這個問題有這麼重要嗎？我以為我們隻是商業聯姻，利益捆綁。”
她當然可以違心地說出那句喜歡，但是她做不到。
聞屹寒的臉上劃過一抹受傷的神情，“确實，你可以這麼想，是我想要的太多了。”
謝雅安一定沒有想到，把他們倆關在一起，差點把聯姻這事都談崩了。
蘇衿越不知道怎麼就談到這個話題上來了。
話趕話地，就把天聊死了。
他們也是第一次這樣開誠布公地聊天，之前，兩人似乎都在有意地避開這些話題。
隻是，在這其中，一直都是聞家在單方面地向蘇氏進行利益輸送。
蘇衿越總覺得自己欠聞屹寒很多。
至少，在利益上是這樣。
蘇衿越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聞屹寒的額頭上。
空調已經開很低的溫度了，他怎麼還在一直出汗。
蘇衿越拿起手邊的空調，将溫度又調低了好幾度。
聞屹寒看着她，笑了笑，“沒用的。”
蘇衿越訝然：“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聞屹寒的臉色肉眼可見的不對勁，他似乎一直在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