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嗓子難受,胃裡也像是有火把在燃燒似的。
她好幾次忍住想吐的欲望,強行逼自己往肚子裡咽。
她不理為什麼那麼多人把酒的當成好東西。
這玩意兒在她看來,就是用來對别人進行服從性測試用的。
比如,現在的她。
一旁看熱鬧的公子哥倒是興緻高漲:“哇哦!嫂子牛逼!嫂子威武!”
“哇哦!嫂子你是我的神!”
“這酒這麼烈,嫂子你直接對瓶吹?太牛了!”一個大拇指豎在她的面前。
“寒哥,難道說,這是你們倆之間獨特的的情趣嗎?”
公子哥同情地朝蘇衿越投去一個佩服的目光。
大約過了兩分鐘,蘇衿越在聞屹寒面前将酒瓶倒過來。
臉頰染上了一層厚厚的绯紅。
眼神也有些迷離。
“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嘔”
果不其然,她還是去廁所吐了。
蘇衿越兩手艱難地撐在洗手台上,擡頭看着自己狼狽的樣子。
眼眶不禁紅了紅。
她很難形容她此刻的煎熬,她隻感受了一股令人窒息的瀕死感。
如果她不是執着于對權利的掌控感,她完全可以放棄和聞屹寒之間的婚姻。
但是她做不到。
沉沒成本,或許是所有人都最讨厭的一個詞。
她也不例外。
況且,她狠不下心放棄這門讓她在世俗意義上的權和利能往上跨一大步的婚姻。
她太明白那種沒有價值而被抛棄的感覺了。
要不是她的哥哥們都不争氣,給了她大施拳腳的機會,或許她現在已經成為一個高中畢業就已經嫁人的農村婦女了。
經曆過那樣的日子,怎麼會輕易放棄現在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