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着聞屹寒和她之間發生的一切,全都變得合理起來。
聞屹寒為她畫的那幅畫,明明是照着她的五官畫的,但卻畫出了另一個人的感覺。
她的疑惑都得到了解釋。
呵,隻怪她對聞屹寒抱有太多不切實際的期盼了。
她還天真的以為,聞屹寒有多麼地愛她。
怪不得,聞屹寒一直不願意回答為什麼要娶她。
為什麼急不可耐地要娶她。
她自嘲地笑着。
在心中暗暗地想:
或許是因為怕她知道真相,他要趕在她知道真相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飯。
那時候,她已經跳進了這個坑,就爬不起來了。
難怪她有時候覺得站在她眼前的聞屹寒是兩個不同的人格。
有時候冷漠無比,有時候溫柔似水。
溫柔的那個聞屹寒,大概是把她當成聞顔了吧。
他把給她畫的那張油畫,複制了很多張,挂在他屋裡的每一個角落。
蘇衿越現在回想起那個畫面,就覺得毛骨悚然。
雖然她不愛聞屹寒,但是沒有人能接受和一個每天把你當做替身的人同床共枕。
相比于聞屹寒不愛她這件事,更加令她絕望的是,聞屹寒拿她當替身。
蘇衿越隻覺得惡心。
她不知道今後怎麼去面對聞屹寒。
正好這時,聞屹寒的電話打了過來。
蘇衿越嫌惡地将電話挂斷。
方向盤一轉,車子開往那條熟悉的道路。